说了,今儿个也算是个大日子,等到日暮时分还要延庆宫,各宫各院都备下了,咱们纵使是不争不抢的,也不能甘居人后,是也不是?”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这分明就是花珑不愿她的生辰教风帝就这么甩在脑后,让她去风帝跟前露露脸罢了。
依着花珑的脾性,这之类的宫宴,最是不愿前往,若非是为着她,怎会轻易出面?
立秋宫宴设在延庆宫,摆明着是为着甄紫曦。
花珑固然是嘴上不说,这心里必定煎熬。
“阿娘也起来了?”风长栖侧着身子,看着司缨忙前忙后,将一列首饰衣裳摆在一处。
“一早就醒了,”司缨站在一边,“听闻公主还是歇着的,这才让我过来的。”
风长栖也不拖赖,洗漱完毕,依旧穿着一身青衣衫子,头上只余下一支羊脂玉的梅花簪子,穿过长廊,径自走到了内殿。
远远就听着孩子的消息,越是走近,听得越是真切。
风长栖轻轻地打着帘栊走了进去,花珑脸上含笑,穿着旧时衣裳,绾着新月髻,低垂着脑袋,逗弄孩儿。周身仿佛带着一层温柔金光,全然不见寻常时候的冷冽模样。
掩着光,花珑抬起头,见着是风长栖来了,脸上笑意渐浓。
见她还是穿着旧时衣裳,忙道:“给你备上的,不喜欢么?”
“喜欢,”风长栖应了一声,“只是区区一个宫宴而言,穿那样的好衣裳做什么?”
“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可皇上半句话都未曾多说,想来怒气未消。”花珑颇有几分忧惧,“今年比不得往年,七月七日乃是及笄之日啊。”
见花珑这样看重,风长栖心里平添了一股子欢喜,“只要阿娘心里看重便是了,至于旁人,不碍事的。”
“我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贵妃,帮衬不到你什么,做主的,依旧是你父皇,长栖,为着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