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们是有了婚约的,她纵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无用。”
风长栖心里一暖,小脸通红。司缨见状,很是识趣儿地退了下去。他们二人向来如此恩爱,旁若无人,纵使是不打情骂俏,旁人也能瞧得出来他们二人之间情深意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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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云甯殿。
这几日天寒地冻,又下着雪。屋里生着熏笼,暖烘烘的,倒也舒服,花珑一早就睡下了。根本没想着风帝会来,穿着一身金色大氅,头上戴着团福小帽,英明神武,迎着光站在帘栊边上,不似真人。
说起来,风帝已经有些时日未曾来了,曦贵妃有喜,曦忠毅也隐隐被传出大病初愈的意思。也不知风帝是为着孩子,还是安抚曦家一等,对曦贵妃的心思,好像又跟前些年那般。
曦贵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得宠,飞扬跋扈更甚从前。宫中人等虽说当着她的面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背后里头的议论却是难听的很。
宫中的恩宠,在某些时候很是害人。如此一想,花珑对风帝来与不来,也看的淡了。
这会儿见他如同寻常夫婿一般悄默默地走了进来,两眼带笑地看着她。花珑心里一软,固然是知道这笑不是为着她的缘故,她也是欢喜的、
她支起身子坐了凄厉,刚准备下榻,就被风帝给拦住了。
“凉的很,歇着吧。”
“皇上今日怎的得空儿来了?”花珑隔着长窗也能看到外头雾蒙蒙一片,想必这雪又下的大了些,“天寒地冻,皇上仔细身子。”
风帝笑了笑,欢喜更甚。
“惦记你,便来瞧瞧。你是最畏寒不过的主儿,过几日让内务府的人多送些银丝炭来,莫要受凉了。”
花珑妆面依旧是学着当初白欢的模样描摹,以前是刻意为之,现如今可算是习惯了。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当年的白欢。
也许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