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不属于任何一国。我们公子不会就是选了风国辅佐,并未风国人士。”
风长栖眉头轻蹙,“当真?”
“自然当真,再有,诸国之中,恶人善人都是有的,怎能一棍子都把整个风国的男儿给敲死了?风帝辜负皇后,那是风帝不仁不义,跟旁人又有什么干系?”
风长栖只是听着,也不应声。
白欢被风帝重伤,心如死灰,且别说风国男子,连带着他们孟丽的好男儿,白欢也都时时防备。
“你跟公子之间的婚约,人尽皆知。现如今纵使是要毁约,也该跟我们公子赔个不是。”
风长栖听着身边的阿蘅喋喋不休,一时之间愈发闹不明白这人用意。
“国师并非小气人,何需如此?”
“你既然知道,就不该躲着我们公子。”阿蘅忽而正色起来,看着风长栖的眼神愈发诚恳,“这两年,公子为着见公主一面,几乎死在了双破山。好容易见着了,公主却不认得了,谁都受不住这样的磋磨。这几日,我们公子日日都进宫来守着,只盼着见公主一面,可是公主倒好,时时躲避,这又是为着什么?”
风长栖欲言又止,她心里头空空荡荡,犹如这呼号的北风,好似充满委屈。
正往回走着,隐隐绰绰见着三五团氤氲着的鹅黄色融光,朝着他们这里飘飘荡荡,迅速涌了过来。
本以为是巡夜的宫女太监,未曾想到竟是司缨。
一脸焦灼,见着风长栖跟阿蘅,仿佛是见着了救命稻草。
“公主,出事了。”
“何事?可是我阿娘?”风长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家阿娘。
“不,是公子。”司缨两眼通红,“公子在朝霞楼遇刺,阿蘅,赶紧出宫瞧瞧。”
“我师姐何在?”虽如此问着,阿蘅的脚步愈发急促,“她不在嗣澜别苑么?”
“不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