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极清净,头顶是模糊得发白的天空。
风旭慢慢地换了个窒息,看着风长栖垂着眼,没有说话,青色的窄窄的衣裳软软地垂落下去,他已经将奂齐左丞相和林时芳的关系告诉了自家父皇,他没说什么,但看起来,父皇是高兴的。
“皇兄.....自己把握吧,既然皇兄身体已经好些了,我也轻松点了。”
“好的,不过,长栖,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哦?”风长栖睁大了眼,风旭的眼里倒映着一支栀子花的影子,“皇兄有喜欢的人吗?”
风旭轻轻把有老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肩上。
这是他常年习箭的标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皇兄可真是找了个好舅舅。”听完风旭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讲完了这些,风长栖掩着袖子噗呲一笑,“竟得了奂齐右丞相青眼。”
“处理不好就是个麻烦。”风旭苦着脸说,“看起来我那舅舅还是个靠得住的,是我小瞧他了。”
“皇兄啊。”风长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脸上带着些戏谑的神色,“你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专门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长栖。”风旭低下头,开始翻弄着自己衣裳,“你看这个。”
风旭从连襟式的衣裳掏出了三封书信。
书信是用棕色的信纸做的,上面散发着一股含义不明的气味,洒着金粉,风旭忙着将带子挂上去,不知为何,风长栖看见突然不太愉快起来。
她撕开信封。
居然是阿娘写给她的。
秀丽中带着一丝豪迈,是阿娘的字迹,没人可以仿造。
而且三封信落款都是不同的日期,都有吾儿长栖安好的字迹?风长栖看后只觉得一阵滚烫,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再看,信封居然还有拆开的痕迹,那么淡淡的一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