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卖陈名坤一个人情,这家伙在这位置上呆了许久,也没出过半点差错,也好让这老家伙记得自己的恩德。
白欢想着,陈名坤已经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臣谢女帝恩典!”
“起来吧。”白欢往香炉的嘴里丢下一颗白色的小球,缭缭的烟雾升了起来,清淡的香味不一会就弥漫了整个屋子,“按孤说的话做,孤就会保全你的家人。”
陈名坤已是冷汗涔涔:“是。”
陈名坤刚走,云驿和宁风就回来了。
他们浑身是血,也受了伤,虽然不重,但是他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无法太自如地行动了,白欢略扫了一眼,他们连伤口都没来得及包扎就来向她禀报了。
看他们的脸色没什么异样,估计任务完成得还不错。
白欢瞟了他们一眼:“抓到活口了?”
“回女帝,没有。”云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但是,臣带回了血滴子。”
白欢好奇心顿起:“拿上来看看。”
一旁的侍从很快将沾着血的血滴子拿了上来,边缘十分地锋利,可以想象,在战斗中收割头颅,这玩意儿定是十分顺利,白欢不敢去碰,手指轻轻一划,一定会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一端是圆形的,还有一个袋子,袋子应该是拿来装人头的。
果然是阴邪的暗器。
袋子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可想而知,这个血滴子到底收割过多少个人的人头,白欢闭上眼睛,“那个人跑了?”
“没有,死了,自杀的。”
“嗯。”
白欢站起身来。
当今朝堂,只有陈名坤一个人有那份先帝亲手书写的诏书,那帮人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接下来,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夜色微凉,白欢有些激动,心在不停地跳着,她腾地站起身来,她终于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