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何月的事了。
看着玉府精致的建筑,风长栖突然一阵悲伤难耐。
凤无淞被安排在一间简朴向阳的房子,不说里面有多豪华,但起码空气新鲜干净,有利于她的恢复。
郎中说凤无淞是由于真气紊乱导致筋脉断裂,没想到,那些人给凤无淞下的药,成了他们生擒凤无淞的助力,也成了他们得到情报的掣肘。
门外整整一天都有精英把守,就是凤无淞插上翅膀也别想飞出来。
“风长栖.....风长栖.....”
人逐渐散去,床铺上了干净的被褥,凤无淞突然眼睛睁得很大,直直地看向床顶,口里涌细弱游丝的声音说。
风长栖在房间的另一边都听到了,凤无淞浑身渗出寡淡的血迹来,她睁着眼睛,一缕发丝黏在惨白如纸的脸上,看起来就像身上的血是一点点挤出来的,真是凄惨万分,风长栖靠近了她,脸上却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她虽心软,但也不是滥用。
她淡淡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风长栖.....”凤无淞勉强睁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却牵扯着嘴角裂开,一丝淡淡的血丝缓慢地流下,她的笑容十分古怪,竟像是一整块肌肉都凝固了一样,风长栖看得有一丝心惊,凤无淞说出这句话后,竟像一句话又说不出来了一样。
“你.....”她气息微弱地说,突然眼里又一下子射出了光亮,“有人要杀我。”
风长栖一惊,看着躺在床上像是一具尸体的凤无淞,心里浮起一丝惊讶,“你,莫非....在车马上时,你都是醒着,只是装晕?”
凤无淞脸上依然是那副诡异的微笑。
风长栖手一晃,滚烫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以为她已经晕得死死的,其实她还在眼观八方。
而且是如此敏锐的洞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