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点怜悯之心全部散去,她嗯了一声,说:“去了一个多月了。”
穆秋又说:“刚果那边很乱吧,我看新闻报道说那边经常会有内乱暴动,还死了不少人。”
宋瓷眯起了眸子,没做声,只是目含深意地盯着穆秋。过了会儿,宋瓷收回了视线,她顺手拿起保温杯,拧开杯盖。
喝了一口热水,宋瓷说:“那是宋翡自己的选择,就算真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也是她的命。”
穆秋偏头望着宋瓷,问她:“你真这么想?你难道不担心宋翡吗?”
宋瓷:“我当然担心,可宋翡说了,做一名病毒专家是她的理想。她那么聪明,就该为国家为人类造福,我不能阻止她。”
穆秋有些佩服宋翡,她头靠着玻璃窗,叹道:“多羡慕她啊,恣意张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羡慕什么,她那工作充满了危险,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每次面对病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又热又闷。”
“那倒也是。”
到了穆家,穆秋和宋瓷一起为杜婷婷收拾衣服。
“床单在哪里?选哪一套?”宋瓷问穆秋。
穆秋说:“有一套粉色雏菊款的,妈妈特别喜欢那一套,我去找。”穆秋蹲在柜子前面找床单,宋瓷则在找除螨仪。
将床头柜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除螨仪,宋瓷又问穆秋:“没看到除螨仪,你知道放在哪里吗?”
穆秋头也不抬,她说:“可能在楼下的工具箱里,家里清洁卫生一般都是张阿姨做,除螨仪也是她在用。”
“那我下去拿。”
宋瓷下了楼,在保姆房门口的走廊柜里找到了除螨仪。她拿着除螨仪上楼,爬楼梯时没有注意,脚底一滑,在阶梯上摔了个狗吃屎。
宋瓷慢慢地坐了起来,抱着疼痛的小腿,龇牙咧嘴地喊韩湛:“韩哥韩哥,我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