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握着那块徽墨,她笑容有些僵硬。“砚墨?”
“嗯。”
宋瓷说:“会啊。”
宋瓷站在书桌旁,老老实实砚墨。韩湛铺开一张红纸,取了一支毛笔,摘下右手的手套,取了假肢,仅用大拇指跟无名指捏住毛笔杆,他将笔尖沾墨,在红纸上写了一句话——
民安国泰逢盛世。
宋瓷眼前一亮,“韩哥毛笔字写的真好。”
韩湛说:“这是我外婆请先生教的我。”
“想必韩哥的先生一定是位大文豪。”
“嗯,程安大师,是我的书法老师。”
“程安大师我知道,他的书法的确很赞,我记得五年前吧,他写的一本字帖,还曾被拍卖出三百万的高价。”
“嗯。”
“可惜老爷子已经仙逝了,没能有幸拜见。”宋瓷一手钢笔字写的很好,尤其是瘦金体,但她却不太擅长毛笔字。
“先生走的很安详,人老了,终归是要离开的。”韩湛看得很开,他告诉宋瓷:“你旁边就有个书法大家,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可别。”宋瓷俏皮一笑,说:“我怕学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那就看你本事了。”
说话间,韩湛将那张写好的对联放在一旁用一块搁笔架压住,让它晾干。他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上‘风调雨顺颂华年’。
写横批前,韩湛问宋瓷:“横批写什么?”
宋瓷浅笑,“还能是什么,国泰民安呗。”
“嗯,你嘴巴最灵了,就听你的。”
韩湛写下国泰民安四个字,然后就放下了毛笔。他开始戴假肢,边戴边说:“瓷宝,我们家的对联就交给你了,这一副等会儿带到半山别墅去。”
“好。”
宋瓷毛笔字置写得不精,却不是不会写。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