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还是漂亮依旧啊。”
沈渝北将生菜放在菜篮子里,他说:“宋瓷,你是不是有些生气啊。”
宋瓷没吭声。
沈渝北说:“我跟她,我们最近才开始接触,我们并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
宋瓷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她又皱起了眉头。“老师。”
宋瓷关掉火,她将锅盖盖在菜上,这才走到沈渝北的身边。
两人并肩而站,宋瓷偏头看着沈渝北。一想到沈渝北苦恋帝蓉蓉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再另寻新欢,宋瓷就有些心疼沈渝北。
宋瓷语重心长地开口:“老师,蓉蓉干妈跟霍静安还没有离婚,你现在是在插足干妈的婚姻!老师,你这事说的好听是追求真爱,说得不好听,那你就是个破坏别人婚姻关系的小三!”
沈渝北忍不住大声反驳:“可霍静安早就出轨了别人,蓉蓉这些年跟他过的是形容陌路的生活,他们早就没有感情了。”沈渝北仪态尽失,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宋瓷犀利冷静地指出一件事,“可她仍是霍太太。”
沈渝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宋瓷叹气,“老师,你糊涂啊!”
良久后,沈渝北才哑声叹道:“不糊涂,就不叫爱了。”爱一个人,本来就是糊涂不理智不可控的事。
宋瓷就没再多说了。
都是成年人了,沈渝北无论是阅历还是眼力,都远超于宋瓷。宋瓷明白的道理,沈渝北何尝不明白?
明白,但不理智,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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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
沈渝北家院墙外有一颗大古树,古树的树枝伸展开,遮天蔽日般。
韩湛走到那颗树下。
这里阳光要弱许多,空气中都有一丝丝的阴凉。
帝蓉蓉老老实实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