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酒,放在桌上。摸了摸杯口,爱德华突然转身过来,举起手里的枪,朝着阿兰射了一枪!
子弹钻进腹部,撕裂了阿兰的肠道。
阿兰顿时跪了下去,没敢吭声,都不敢用手去捂伤口。
阿德华端着酒走过去,直接将那杯威士忌泼在阿兰的伤口上。伤口被酒冲刷,钻心般的疼痛叫人窒息。
阿兰疼得面目扭曲,额头上都是汗水,脸白得像是殡仪馆棺材里的死人,却还要恭恭敬敬地道歉:“...对不起,是我无能。”
“废物!”
爱德华抬起脚,越过地上的一滩血迹,直接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