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大逆不道,气得江伟民在风中摇摇晃晃,差点晕了过去。
江顾川及时一把扶住了江伟民。“父亲,您别动怒!”
江顾川又愤然地瞪着江臻,谴责他:“碧儿,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明明也清楚,你们走丢了,父亲也是悲痛难过的!”
“他悲痛难过?”江臻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他手指着江伟民,冷笑道:“他要是真悲痛难过,就不会有如今这妻儿美满的生活了!”
江顾川也被江臻这话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臻冷漠的注视着江顾川怀里两眼翻白,立马就能晕死过去的江伟民,他仍不解气,又道:“他说得对,我的确不该恨你江顾川,我要恨,也该是恨他江伟民!是他无情无义懦弱无能,娶了我母亲却做不到与我母亲婚姻美满,生了我们兄妹却又无法保护好我们!”
“如今倒是嫌弃起我们兄妹没有学识没有本事来。江伟民,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嫌弃我们兄妹没本事,独独你不行!”
这大晚上的,别墅小区里安安静静的,江家父子几人在门口争执的动静,早就被周围的人听见了。
邻居们都从家里走了出来,站在马路边上好奇地注视着江家。
江臻骂江伟民那些话,都被邻居们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都在对江家这边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朱秀兰从院子里跑了出来,站在江顾川身旁,对江臻说:“碧儿,你少说几句,你爸爸都快被你气死了。你真想气死了他,背个弑父的罪名吗?”
江臻稍微冷静了些,他望着朱秀兰与江伟民,嗤笑道:“你们夫妻倒是琴瑟和鸣,可怜了我妈!”
这个家,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呆久了一身恶臭!
江臻转身就上了车,启动油门便干净利索地走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盯着后视镜里,观察着身后那三个人的举动。
朱秀兰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