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有礼当即站起身来。
郭淡苦笑连连:“我真不知道是我表达得有问题,还是你们的理解就是这么清新脱俗,不拘一格,而且我还刚刚点出来这个问题。我问的是,张居正在当时提出改革,究竟是对,还是错?你跟我说张居正迫害忠良?”
他一翻白眼,又向谈修问道:“谈老先生,您来说说,这两者有何关系?”
谈修刚刚张嘴,苏煦抢先笑道:“我们只是来旁听的,可不是来评理的。”
郭淡拱手一礼:“苏大学士真乃谦谦君子也,晚辈佩服万分。”
苏煦是面无表情。
郭淡这明显是指桑骂槐,挑拨离间。
他才不会上这当。
郭淡又瞟了眼崔有礼。
崔有礼也反应过来,顿时一脸尴尬,暗道,自己太心急了一点,着了这小子道。他恬不知耻得坐了回去,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
算你懂事。郭淡又看着那位考生,心平气和道:“我这么问吧,张某某在当时提出改革,是对,还是错?”
“这...我...。”
那考生支吾不语。
郭淡笑道:“敢情你的是非观中,就只有张居正啊!坐下吧,坐下吧。”
说着,他又颇为期待的环目四顾:“有人能够给我答案吗?”
两边贵宾纷纷向台下的考生使眼神。
千万别答。
这是一个陷阱。
“呵呵....!”
等了好一会儿的郭淡突然笑了起来,“我对于我方才误会你们而感到道歉,你们都是聪明人,都是我大明俊杰,你们明明知道答案,却不说出来,为什么?因为你们知道不能说张居正是对的,哪怕明知他是对的,也要说成是他错的,否则的话,就会有麻烦的,原来你们的修身之道,学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