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德府。
“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在颠倒黑白,他们真是枉读圣贤书。”王家屏看到申时行的来信,气得垂首顿足。
他可是非常清楚整件事的过程,所以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完全就是不讲道理。
王锡爵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过得半响,他突然取下的自己官帽。
王家屏惊讶道:“王兄,你这是?”
王锡爵苦笑道:“总要有人来为此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