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这样的人。”
“啊?”姜百强吃了一惊。
姜妮妮于是把苏木让她配合吸气、呼气,并给自己行针的经过,说给了姜百强听。
等姜百强听完,整个人先是愣了半分钟,继而喜道:“真的吗?他在哪儿,就算倾家荡产,爷爷也会求他给你治好。”
姜妮妮道:“他走了,连个名字,也没有留下。我只知道,他跟我都是医学院的学生,好像也学过针灸,但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
“一个学生?会古法针灸?这怎么可能?”姜百强不太相信。
但姜妮妮从不说谎,姜百强即道:“过几天,你们就开学了,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记得。”姜妮妮说着不觉红了脸。
姜百强一看姜妮妮这表情,露出了过来人,独有的微笑,道:“以后,能不能游泳、能不能洗刷、能不能喝冷水,就看人家的了,你还这么开心?”
“爷爷,您想哪儿去了?”姜妮妮嘟着嘴,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使得姜百强笑的更大声了。
姜妮妮感觉今天虽然经历了一场劫难,但因为这场劫难,认识了苏木,让她开心不已。
她从十四岁开始,意识到自己对水过敏后,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如今,有人将要为她撑起这片天,姜妮妮看着苏木时,就像是看见了脚踏七彩祥云的至尊宝一样。
……
苏木从市医院离开后,发现天都已经黑了。
今天这一天折腾,让苏木整个人像是身体被掏空了,本来在余国清家里吃的都不太饱,下午又给姜妮妮行针,使得苏木看人的眼神时,眼睛都泛着绿光。
回到住处的时候,苏木习惯性地叫了一声阿刚,但无人回应。
苏木奇了怪了,阿刚一天不回,就已经极为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