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着黑色短裤,手中提着方向盘锁,对着路过的人,叫骂着。
“都特么眼瞎啊,让开,挡我们李哥的路,是想找死呐?”
“草,那个卖叉烧包的,看你妈啊看,信不信把你三轮车给你砸了?”
“李哥,就一个人,用得着咱们出去这么多人吗?”
一群人一边说着,已经走到了饭馆门口。
苏木与板寸青年,依然淡淡对饮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人把他们围住。
板寸青年淡笑道:“老弟,来再走一个。”
苏木端起酒杯,道:“陈哥,这个我敬你。”
两人喝着酒,旁边一众‘社会’人,可就看不下去了。
为首的李哥,冷眼注视着苏木与板寸青年,没敢太靠前。
生怕自己的命根子,再一次被人攒住。
“喝你妈比呀喝,死到临头了,是不是觉得应该做个饱死鬼?”
“刚才是谁动手,伤了我们李哥,给我站出来,自己废自己一条胳膊,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要不然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板寸青年不理来人,苏木同样也不理。
如今,这些个人,都是普通货色,虽说是混社会的,但就是普通的地痞小流氓而已。
板寸青年与苏木,都不是普通人,打他们跟杀只鸡,没什么区别。
“我草,很吊啊,老子说话,装听不见是不?”
刚才说话的年轻人,提着方向盘锁,照着板寸青年的头,就抡了下去。
砰!
这一次说话的年轻人已经留了心眼,没太敢靠近两个人,而且下手又快又黑,就是想先把年纪大一些的板寸青年先放倒,打个半残,这样收拾起来,才会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他没想到。
即便是他留了一个心眼,不太靠近,隔着一个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