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张口说话的,不管你说的最终是对了,还是错了,我都不计较。我便也学着皇上,广开言路就是。”
六宫嫔妃又都齐齐行礼,“谨遵皇后娘娘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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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散去,如嫔自然道儿最近。
可是她就这么两步路,待得回到自己配殿中,却也已是疲惫不堪,跌坐在坐炕上。
就仿佛,走过了千山万水迢迢远路。
月桐忙迎上来——因月桐与皇后还存着那点子心结呢,故此但凡如嫔去皇后那边儿,月桐都不肯跟着去,只叫星溪去,她自己在配殿中等着如嫔回来就是。
“主子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还是没养全呢,这便累着了?”月桐赶紧抽了一条大靠枕给如嫔斜倚着。
如嫔说口渴,将星溪给支出去倒茶。她这才凝着月桐,缓缓道,“姐姐跟在皇后娘娘身边这些年,必定是极为了解皇后娘娘的……今儿这事儿,我还得请姐姐帮我断断,皇后娘娘这又是什么意思?”
月桐听如嫔絮絮地将今儿的事儿说了,这便皱眉头道,“奴才也不敢托大,只敢说猜猜看——奴才琢磨着,皇后娘娘这话的意思,怕是对李贵人之死,心下颇有怀疑。”
如嫔登时面色大变,“……怀疑?”
月桐点头,“那李贵人刚进宫就是揣足了心眼儿进来的,年纪小却有心机,皇后娘娘原本并不大喜欢她——可是这会子皇后娘娘忽然又要为她做主了。那这便必定是皇后娘娘自己心下对李贵人之死的事儿,颇有些怀疑。只是皇后娘娘当时不知道信儿,如今知道也晚了这么久,故此皇后娘娘便这样安排了。”
如嫔深深皱眉,“皇后娘娘既知道已经隔了这么久了,时机便已经错过去了,未必能查的明白了,皇后娘娘何苦还要为这样一个她并不喜欢的小贵人去不撒手?”
月桐想想,轻叹口气,“……奴才猜,皇后娘娘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