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他好的名声去!
他一口气跑出内廷,停步在宫门外、阿哥所门外两者交界的夹道上。
他立住,向后,脊背靠上红墙。
他不想要一个侧福晋,他也同样不想让自己也牵扯进那仪仗的事儿里去!
于公于私,小额娘她又将他给推到了悬崖边儿上!他无力反抗,却又无可奈何。
这样双重的懊恼,她不明白,她根本就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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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上行完雩祭归来。
在圜丘的常雩之后,后头皇上还要到龙神庙和黑龙潭拈香,同样是祈雨。这中间儿能有几日的松快。
皇上回来没想惊动廿廿,免了叫廿廿还得率领后宫恭迎,他干脆自己鸟悄儿地回宫,鸟悄儿地走进来。
廿廿正坐在炕边儿,举着本册子看。
“看什么呢?”年近半百的皇上好容易淘气一回,伸手就将那册子从廿廿手里给抽了出去。
廿廿无奈地笑,起身请安,“看样子皇上雩祭顺遂,心情竟这样的好。”
皇帝哼了一声儿,“爷是看见你就高兴了,跟什么劳什子的雩祭有何干系?便是往年也有干旱的时候儿,数月都不下雨,爷见你的时候儿难道就不高兴了么?”
廿廿只好笑着伸臂揽住了皇上的手臂去,“好好好,皇上说什么都有理。”
皇帝坐下来,廿廿亲自给皇上倒茶。
“这不这几天皇上去寰丘斋戒、雩祭,二阿哥要去丫髻山拈香的事儿便只来与我辞行。今儿内务府大臣呈上这奏本来,都是二阿哥此行的随行人员。”
“按说皇子出行,只需派散秩大臣跟随就行,也不用向我请旨来,可是这奏本今儿偏就送进来了,我还纳闷儿呢,方才看了一遭,才明白内务府大臣们是为何这样办呢。”
不用廿廿多说,皇上自己便也一眼就瞧出了缘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