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等着去就是。”
月柳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姑姑……姑姑求你千万别再这么说了,我真的没什么要紧的,就是跟四喜说说主子的事儿。”
月桐登时又是冷笑出声,“什么?你到这儿来跟四喜说主子的事儿?这也是咱们当奴才的该办的事儿么?!你们两个,一个是主子宫里的总管太监,一个是主子挑在身边儿伺候的头等女子,主子何等信任你们!”
“主子有什么事儿,是你们不能在主子跟前直接说的?又或者你们在宫里说,还不行么?非要到宫门外头来,在这闲杂人等进进出出的太监值房里说?你们这是怕主子的事儿,没法儿叫外人知道是怎的?”
“你们可别忘了,主子是谁呢,主子是皇后啊!主子的事儿,也是你们敢这么随便嚼舌头根子的么?”
四喜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便是心下肯体谅月桐,却也看不得月柳再这么受委屈了,他便上前一把将月柳给拉开,蹙着眉头盯着月桐,“……你这是怎么了?好些日子不回来一趟,好容易回来,就不能好好儿说说话,非要惹得大家伙儿都不高兴是怎的?”
“你原本不是这样儿的,你现在怎么学成这样了?”
四喜这么一说,月桐就更炸了,也是一把扯住了四喜的衣袖子去,“你这话倒是要说明白!我怎么了,我变成什么样儿了?谁说我原来不是这样的?你凭什么说我就变了?”
她又没好气儿地瞪了一眼月柳,“我知道你要护着她,可是也不能就不容我说话了!再说我怎么了,我又说什么了,难道我说错话了么?我方才不是一个劲儿给你们两个道歉,我说了我马上就走,就给你们两个腾地方儿了还不行?”
四喜便又叹口气,压不住恼火,“你还好意思说你没说旁的?你瞧你多能啊,你都把我们给挤兑成这样了!这还得说这儿是皇后主子宫里呢,我们都能被你给挤兑成这样;这要是换了旁的地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