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去。”
“如今宗亲里头,如愉郡王家这样地位不高的宗室们,便都看准了二阿哥,这些年纷纷投在了二阿哥翼下。我瞧着,这愉郡王家怕是也免不了俗。”
月桂也跟着面色微变,“那当年那僧人闯宫的事儿……岂不是坐实了与二阿哥有关去?”
“我心下自但愿当年的事,与二阿哥并无关联……否则我这些年与他的情分,便也该断了。”
这些年来,虽说发生在绵恺身上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都没断过。廿廿纵然防备着,想到过是绵宁的可能,可是她心下却还是多少可以体谅绵宁去——毕竟古往今来皇争位,都是如此。况且绵宁是个没了娘的孩子,他便是有些事做得狠了些,不过好在是并未曾伤及绵恺的性命去,顶多是冲着绵恺的名声罢了。
可是倘若当年的事也是绵宁做的,是不仅仅想吓掉她肚子里的绵忻,更有可能让她这条命都搭在里头的话……那她和绵宁之间,就当真是背对背走出去太远了。便是当年有多少的情分,都无法挽回了。
“叫四喜从咱们宫里的听差苏拉里,寻一个可靠的人去,一路上盯着永珔。瞧他获咎出宫之后,会去见谁。”廿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肃然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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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十六年正月,三阿哥绵恺第一次单独以皇子身份,代替皇上去祭祀太庙。
因绵恺是皇后长子,且从小至今被朝中大臣们各种猜测,许多宗室和大臣私下里同样认定三阿哥绵恺才是皇上属意的储君人选,故此绵恺此次的单独代替皇上恭享太庙,备受瞩目。
绵恺此时格外受瞩目,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去年九月皇上秋狝回来,便将廿廿阿玛恭阿拉从礼部尚书转为了兵部尚书。而恭阿拉所空下来的礼部尚书一职,就给了三阿哥绵恺福晋的父亲——福庆。
福庆不仅是皇后的亲家,实则也更同为钮祜禄氏弘毅公家人。再者这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