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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恩凛然一惊,如梦初醒一般,却又随即又堕入了迷梦似的,“那副药?”
看禧恩还是这样一副样子,绵宁倒没了耐心,这便又沉肃下来,淡淡道,“你以为如妃挪动庄妃的物件儿,是要寻什么?就是要寻那副药!”
“那药后来再送进宫来,只是给庄妃吃的。她寝宫里自然难免落下些痕迹去,唯有收拾起来,才叫人放心。只是这事儿咱们都做不得,唯有如妃能做得。”
“你瞧,如妃这便是已然窥破了咱们的当初和现在的心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