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
“依我看,你就是太敏感了。”成天疑神疑鬼,难怪会生病。
“易永安刀子嘴豆腐心,虽然脾气火爆了一些,心思却是磊落光明,他人品好,武功好,值得陛下托付一生。”
黄真真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像没发烧啊。
怎么说得好像在交代遗言一般?
“解亦绮快意人生,姿意潇洒,心净无暇,亦可托付一生,就是他嗜酒如命的性子得改改。”
“行了行了,我看你也累了,我扶你躺下歇息吧。”
“陛下,臣侍刚喝了药,想再坐一会。”
好不容易才阻止她掀开他的衣裳,又怎能让她碰他的身子。
“行吧,都听你的,反正今天晚上,我就陪着你了。”
“陛下一路劳顿,天色也快亮了,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我说过了,今天晚上除了陪你,我哪儿都不去,你把陛下臣侍那套收起来吧,又没外人,做样子给谁看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我想吃你的做的饭菜呢。”
玉清凡心口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却只能强忍着笑容。
听到她的话,也有些拿她无可奈何。
“原来你亲自喂药,不是希望我赶紧好起来,而是希望吃到我做的饭菜?”
黄真真脸色一红。
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她也不清楚了。
反正她也希望他赶紧好起来的。
“你放心,为了你,我会好起来的。”
近乎宣示的话,让黄真真有些恍惚,再定睛一看,他的脸上平平淡淡,温温润润的,一如随往的随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不由得有些奇怪。
玉清凡跟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风寒,自然很容易就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