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当初为什么要争皇位。皇位到手,为什么就不能做个负责任的皇帝?江山沦落至此,你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我,现在不是皇帝,对这个江山没有责任。随你们怎么想,我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拿出来给你们用。”
臣子痛心疾首,“钱不是给我们用,是给朝廷大军用。今年冬天格外严寒,将士们需要更多的棉服。
军械兵器也需要淘汰更新,这些都需要钱。
你让皇城司大理寺杀世家,四处抄家劫掠,那些钱财都去了哪里?你是不是藏了一个小金库,到底在哪里?”
臣子都要被逼疯了,恨不得用上酷刑,逼出小金库的下落。
刘宝顺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小金库没有!我坐龙椅那会,开销比现在大多了,抄家所得的财货全都充作军费花了出去,一文钱没剩下。”
“不可能!那么多资产,那么多财富,怎么可能全部充作军费划掉。”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没理由还要替你们解决信任问题。”
刘宝顺嘴角一翘,嘲讽之色恰如其分。
如果他不是废帝,怎么着身份也摆在那里,臣子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那模样着实讨打。
刘宝顺当然不觉着自己讨打,他只觉着乐呵,看好戏的心情格外舒爽。
被人赶下龙椅,偶尔得一乐子,也算是无聊生活的一点消遣。
“你说不说?”
臣子逼问。
“没有钱!就算你问一百遍,还是这个答案。”刘宝顺也很果断。
臣子被气得暴跳如雷,又不能打人,只能捶桌子出气。
刘宝顺乐不可支,“这张桌子牢固,随便捶打,保证打不烂。”
臣子怒目而视,仿佛在说:“你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