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军队里的高级将领,其中一位是军长,十几年前由于拒绝执行军委主席的命令,被军事法庭秘密判刑,呵呵,刑满释放后,我就把他们接到这里……”
杨文峰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他们是谁。
“他们两位到这里后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杨先生能够猜到,他们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我想他们肯定很后悔,因为外面早把他们给忘记了。如果他们当初履行一个军人的义务,那他们现在很可能都是军区司令员一级的首长,我见了他们还得敬礼呢!哈哈……”
“你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你只是猜测,或者愿望而已。”杨文峰冷冷地说。
那粒痣嘎然停住了抖动,笑声也停止下来,眼睛开始慢慢收缩,随即一下子放开,眼角又挂上笑容。
“也许你是对的。你再看那位,就是那位把棉袄和短裤搭配在一起的长头发。”
“我看到了,他有名字的!”杨文峰说。
“对,他不但有名字,而且以前还很有名,他是中央级党报的记者,短短几年就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打假记者’的光荣称号。那些年,嘿嘿,社会上造假的人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东窜西逃。但有一次,他败在了一位造假农民的手下。”
“哦,是吗?”杨文峰转转头,表示了自己的兴趣。
“那位农民一贫如洗,结果竟想起使用石灰和一些红薯粉去造假豆腐,这件事在‘打假记者’的追查下终于曝光。那天,带着一群人背着摄像机终于把那位贫农逼到了墙角。那穿着滥衣破裤的老农瑟瑟发抖,但‘打假记者’想起他的假豆腐对消费者的伤害就铁下心肠,当着电视镜头的面,‘打假记者’出示了那位老贫农无法辩驳的制造假豆腐的证据,然后,他挺了挺胸,调整好角度,让自己正面对着那位瑟瑟发抖的老贫农,侧面——也是他最上镜的那一面,对着中央电视台的摄像镜头,发出了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