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向部长汇报自己精心炮制的——不,这次是他全力以赴布置手下搜集的——情报,但许长征先是侮辱性地让他把情报交给杨文峰看,后来又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
“不是这样,如果真是什么哈巴狗,我们早就听出来了,根本不用分析。我说的‘它’,显然是他们集会的中心,他们平时根本不谈论‘它’,我们听到的只是他们无意中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不过就凭这只言片语,我们已经能够感觉到,这个‘它’才是他们的中心。我怀疑那三辆全副武装的大卡车里就有一辆装着‘它 ’,另外两辆只不过是掩护而已……
许长征越听心情越沉重,康伴智也看到了,所以本来想讽刺两句的,但话到嘴边,又硬是压了下去。
“到上海后,还听到什么有关‘它’的消息没有?”许长征表情凝重地问。
“部分人到上海前还弯道去了南昌,我怀疑其中有一辆大卡车也开了过去,那里面可能就是‘它’。离开南昌后,我们失去了大卡车的踪影,我想他们也许使用水上或空中交通,又或者使用列车运送‘它’到了上海……”
“‘它’也到了上海?”
“是的,”沙伟咂咂口水,“不过,到了上海后,‘它’就变成了‘他’——也就是指人的那个‘他’……”
“你搞什么鬼?”许长征有些不满地盯了沙伟一眼。
“许部长,这正是我不懂,也觉得整个事情特别怪异的地方——我不是凭空把‘它’和‘他’换来换去的,”说到“凭空”两个字时,沙伟意味深长地瞪了眼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的康伴智,“我们是经过专家分析录音得出的结论,就是说,到了上海,原来在湖南和南昌的那个‘它’,地位上升了,成为和我们人类一样平等的‘他’,这些从他们偶尔露出的对话中,很容易判断出来。”
许长征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说:“一定要紧紧跟住,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