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他们都到过遵义,在遵义搞了文艺汇演和几次神出鬼没的集会,然后三五成群,成群结队北上,弯弯曲曲经过这些地方,夹金山,毛儿盖大草原……”
“夹金山,毛儿盖大草原?”军委主席转过头。
“是的,那里的条件非常险峻,有雪山,有草地……”
“爬雪山,过草地!”军委主席突然提高嗓子,“长征!长征!”
许长征“嗯”了声,有些发呆,主席一直叫他“小许”,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长征”。
“我说的是红军长征!”军委主席解释道,转过身,走向他的躺椅。“他们在走红军长征的路线,你没有看出来吗?”
许长征这才明白,回头盯着地图上的红箭头,果然,那箭头已经逼近延安,那正是红军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后大会师的地方。“原来是这样……”他随着军委主席走过来,心里还有些犹豫。“可是,从长沙到南昌,到上海……又是怎么回事?”
许长征声音低下来,他看到坐在躺椅上的军委主席陷入了沉思,于是悄悄坐下来。
“你们有没有听到那伙爬雪山过草地的人谈起过‘他’?”军委军委主席皱皱眉头问。
“听到了,已经不是‘他’,而是‘您’,每个人都和那个神秘的‘您’交谈过,过了遵义后,再也没有人随便提起‘他’,更没有人说‘它’了,他们谈起那个人,都极其恭敬,我们听到有人称呼他……”
许长征停下来,观察着军委主席,军委主席虽然还是沉思的样子,然而肯定在认真地听,因为当许长征停下来的时候,军委主席微微抬起了头。
“主席!”许长征重复了一次,“他们都叫他‘主席’。”
“哦……” 军委主席脸上没有显示出多少惊异,反而是猜想被印证了的样子。
房间里只有沉默。许长征这些天越来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