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正经过去的陈年旧账,是不能再翻出来的。对那种事情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恰恰是我的缺点呐。”
“清子,你大可不必那么责备自己。”
“可我说的是实话,对不起……”
读日记读得都有些累了,她们俩来到庭院里,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哇,多漂亮的花呀。叫什么名字?”
“蝴蝶花。”
“那麝香连理革结了不少花苞呐。”
“那也是姐姐在秋天时栽种的。一旦花开了,我打算连枝剪下来,给姐姐送去。”
“那开着黄色花朵的树呢?”
“是连翘。”
“树枝上尽是花呐。”
“姐姐常用它来做插花。不过,等到珍珠绣线菊也开了花,那它就成了姐姐做插花的首选对象了。”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英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花,还有她总是一个人精心照料花草的原因。”
“我也是。”直美点头道。
“全都是因为那位种花能手的熏陶吧。”
两个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就像是要借助沉默来梦见日记中那个名叫信子的人似的。突然间,清子拍了拍直美的肩膀说道:
“瞧,直美不是也想了解那个人的事情吗?可你却……”
从新学年开始,直美把姐姐送给自己的新裁缝箱带到了学校里。
那是一个编织成篮子形状的西式裁缝箱。缠线板、剪刀、直尺、顶针等全都井然有序地被固定在各自的小套子里。无论怎么撒腿奔跑,都不必担心里面的东西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或是乱七八糟地搅和在一起,便于携带而又洋气十足。
因为使用这种洋玩艺儿不啻一种享受,所以,直美也开始喜欢上了原本厌恶透顶的针线活儿了。
竹内老师还很年轻。
她那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