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海更显得汹涌澎湃似的。”
“会不会是因为岩石太多的缘故?”
“水的颜色也不一样呐。”
“直美会游泳吗?”
“不会。”直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听起来,好像她反倒在炫耀自己不会游泳似的。
“这太滑稽了。”说着,清子和桃子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没什么,反正我都不会游。”直美终于要起性子来了。
海岸边排列着一爿爿有奖射击场、滚珠摊,还可以玩砸酒瓶1。站在一旁看别人打靶、滚珠子,直美不知不觉地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她说道:——
1一种把酒瓶一层层地堆放起来,游戏人用石头掷过去,使其坍塌破碎的游戏。
“要是姐夫在的话,我们不是也可以玩砸酒瓶吗?看见它哗啦哗啦地坍塌掉,一定会觉得很痛快吧。”
“是啊。我也是个急性子的人,我常常想,要是像扔出去的石块那样一头撞上去,该多畅快呀。”
“那么,我们三个人如果今后有谁想发脾气了,就赶快跑到海边来玩这个游戏吧。我想,发泄之后就不至于吵架拌嘴了。”
“不过,要是突然之间生起气来,再往这儿跑,恐怕也来不及了吧。”
于是,桃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就干脆在家的后院里也堆上酒瓶子吧。你们说怎么样?”
“好倒是好,可光是一个人玩,也肯定很无聊吧。必须得有人在旁边看到让石块撞上去的那一痛快的瞬间,才有意思呗。”
“哎,真是些多事的急性子啊。”
说着说着,三个人之间的距离感蓦地消失去,不知不觉地互相拥抱着肩膀在沙滩上散起步来。
海上的落日把少女们的脸颊映照得一片金黄。广袤的天空也被夕阳浸染成了相同的色彩……
一个清爽而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