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也想不出来。”
“这怎么行呢。排练完在休息室等我。”
“好吧。”看着银子乖乖地点点头,中很想:银子是不是对自己心怀爱意才不愿去大表演团的呢,可中根总觉得她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女人。
银子同木村一起回后台休息室,她刚趴在梳妆台上,就从三楼的寝室的窗口传来木村的喊叫声:“喂!起来。喂!起来。”从二楼的窗户往上看,只见木村从窗户围栏上探出上半身冲着下面叫嚷着。
5月的月光下藤萝棚架上的花开着,棚架下的长椅上好像躺着十二三个流浪汉。
“喂!起来。”木村把香蕉、饭卷一些吃剩的东西僻里啪啦地扔在藤萝棚架上,棚架下却没有什么动静。
“算了吧。人家以为你疯了。怎么搞的?”银子趿拉着拖鞋冲向三楼。
蝶子蹭掉了挂在窗边的衣服,从一排梳妆台后面钻过,在休息室里东躲西藏,只穿着乳罩和短裤冲出剧院后门的出口。
“嗳哟,下雨啦。”在她抬头望天的时候,木村一把抓住了她。于是她像是后悔不该弄湿舞鞋似的,一只手吊在木村的肩膀上走了回来。不用木村来按住,蝶子抱着自己的坐垫,将脸压在上面,趴着躺下。木村就坐在她的背上,手里拿着翻开的剧本,开始和蝶子对台词。
木村、蝶子都比绫子、银子小1岁,虚岁17。站在一起,蝶子还不抵木村的肩膀高。
木村自己一个人无论如何记不住台词。绫子指责说是因为他根本不想记;银子讥笑他在摆行家的臭派头,故意不记。银子的奚落的确是一针见血。木村不像个少年,尽管当演员的时间不长,却有什么事都任其自然、不闻不问的胆量。
不过,观众绝对看不出他在舞台上的油滑劲儿。相反,怯怯的新手模样的高雅的容貌结合起来,展示出其少年的魅力。令人不解的是,演出第一天,无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