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嗽亦一人。”
“您说什么?”
“据说这是有史以来最短的俳句。”
到达旅社时已是夜间,涛声阵阵,院子里秋虫鸣叫,喧嘈得令东京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问送晚饭进来的服务员:“院子里的虫子是你们放养的呢还是自然就有的?”
“嗯,是自然的。”
“金钟儿、金铃子,还有其他的虫子,倒还什么都有,好像就是没有蟋蟀。我最喜欢蟋蟀。”
人是否常有这样无聊的谈话?
我的朋友须山有一次问他在浅草经常冶游的双胞胎妓女中的一个:“您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吗?我叫泷子。”
“泷子,是水从高处落下来的那个‘泷’字吗?”
“是。”
“看你不像瀑布的样子。”
“瀑布也有各种各样,不单单是那智瀑布和华严瀑布呀。”我插嘴说,“也有隐蔽在树林里像白线一样的小瀑布。”
接着,须山间另一个妓女:“你呢?”
“泷子。”
“什么?你这是信口胡说还是花名?”
“不,是本名。父母亲起的名字。”
“算了。可是,区政府管户口的还居然受理同名同姓的双胞胎所登记。”
“是不是一个写汉字,一个写假名?也说不定一个写平假名,一个写片假名。”
“嗯,是哪一个客人出的鬼点子吧?”
“因为尽问名字什么这些无聊的问题。”
“要是连名字都一模一样,不是更罕见吗?”须山对我使了个眼色,点头说,“这往往是地狱之火。”
即使双胞胎姐妹长得毫发不爽,但跟她们数次交合之后,就会感觉到姐妹之间还是存在着微妙的差异。
等到我不再见这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