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的面说情话什么的……
再一抬头,好嘛,芍药干脆高高竖起了大拇指,吴永那样子估计惊得下巴都掉了。
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花芷起身,装得一脸若无其事的回了屋。
那边顾晏惜一进书房就行了个晚辈礼。
花屹正到底是受了,示意他坐。
顾晏惜想着尽快交待了正事去阿芷身边,也不坐,径自道:“阴山关一事后边有朝丽族的影子,皇上口谕,着花家协同吴将军严守阴山关,二皇子受人挑唆对花家不利,皇上已将二皇子圈禁于皇子府,只等事情查清再落罪。”
花屹正在听到口谕两字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听完后朝着京城方向跪拜,“罪臣领命。”
顾晏惜只觉得罪臣两个字刺耳极了,可即便如此皇伯父也没有要起复花家的意思,他也只能按捺,并劝花屹正按捺,“老大人,时候未到。”
花屹正朝着顾晏惜深施一礼,他知道,若非有世子从中周旋,协守阴山关此事未必能落到明处,有了这道口谕,以后花家在阴山关所为便没人能掩盖,他花家便是要起复,也定让人心服口服。
顾晏惜避开不受,“老大人不怪我便好。”
“其中道理老夫明白,也不会不识好歹,多谢世子。”
“我所为不过是她所愿。”顾晏惜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我所为不过是她所愿,花屹正呢喃了一遍突然就抚着额头笑了,他好像并不需要那么担心芷儿,那两个人哪!
花芷已经泡好了茶在等着,听到脚步声便看向门口,两人对视一眼,顾晏惜脚步顿了一顿才进屋。
花芷也不问他此行结果如何,却是改了主意,把放到对面的茶给收了回来,另外倒了一杯白水给他。
顾晏惜挑眉,“为何?”
“你需要休息。”
短短时间内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