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又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男人争权夺势的事情我也不懂,什么碧玉章不碧玉章的我更是从未听过。”
李月寒突然来的示弱让宗政宇有些茫然,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滑不留手,让宗政宇压根儿找不到着力点。
“听说翰容夫人和永安县的柳家关系匪浅,还是柳家的义女?”宗政宇收回眼神,轻轻啜了一口茶水后,把话题落到了柳家身上:“如今柳家到了国都,翰容夫人倒是把自己的生意全交给柳家去打理了。”
“是啊,诚如我方才所说,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如今还身怀六甲,每天只想清清静静的安胎养胎,至于那些争权夺势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敢懂。好在曾经为了养活一家子,我还有点手艺,如今在国都开几间铺子,也是想赚点银子。”李月寒说着,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我夫君是将军,保不齐哪天就上战场去了。”
“我作为他的妻子,总是会多想着一点我们夫君的,若是将来他真的上战场了,我还能拿一些银子出来给他充当军饷,多少无所谓,总是我的心意。”
李月寒一说起生意就没完没了,宗政宇好几番想打断都没办法,只能听着李月寒说了好半天。
说起了生意,李月寒顺便又说起了温天磊,说到了温天磊,李月寒索性把颜紫湘也抬了出来。这些人都是宗政宇原本想拿来跟李月寒讨价还价的筹码,如今李月寒主动爆了出来,倒是一口气打乱了宗政宇的打算。
说了好一会儿,李月寒终于说累了,停下来喝茶。
这时候宗政宇才找到机会开口:“翰容夫人跟本殿说这么多,无疑是把自己的底牌尽数交到了本殿手里,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嗯?”李月寒喝着茶,脸上露出了疑问的表情,后道:“我夫君跟我说,我们将军府和殿下是一条船上的,在太子殿下和二殿下之间,我们是太子殿下的人,我把太子殿下当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