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以贡菊姿势趴在李密身前。
他的双眼闪烁着阴鸷光芒,一说话就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疼得直摇摆,俨然是一派求欢模样:“此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没疯!”李密看了裴世清一眼,感觉实在太辣眼睛了,受不了的避开目光,好许久才长长叹了口气,摇头道:“他这是在逼我低头!”
“低头?”裴世清激动的看着李密道:“此子如此嚣张恶毒,我大魏难道任其如此嚣张?”
邴元真冷冷的说道:“是我等坏了规矩在先,自作自受,怨不得人。”
裴世清咬牙切齿道:“那就与他对耗,我就不信天下世家还会怕他。”
邴元真和房玄藻相顾一眼,冷颜以对。
一干武将的卑鄙形于表情,个个以一种看一条癞皮狗的目光看着极尽妖娆的裴世清。
“我们损失不起啊!”追悔莫及的李密叹了口气道:“只是短短几天时间,我们死了多少同僚?再这般下去,杨侗是否会死我不知道,但我大魏肯定死于他之前!”
“依先生之见,我们如何化解这桩事?”李密的目光看向邴元真。
“事到如今,只能暂避锋芒了。”邴元真望了摇尾乞怜的裴世清一眼,一脸恶心的淡淡说道:“或许只能牺牲巨资和一些人了。”
李密不禁沉默,杨侗的疯狂报复让他十分被动,十分惶恐。
虽说已经抓到了一些刺客、探子,可谁都知道战乱不休、人口流动极大的中原地区,还有数之不尽、查无可查的刺客。在没有化干戈为玉帛之前,以往虎视空缺之位的世家子弟都不敢到地方赴任了。若是去一批死一批,精血耗干魏国不用别人来打都会大乱。
“房先生为何一言不发?”李密见房玄藻皱眉沉吟,不禁奇道。
“既然已经无可挽回,暂时妥协也不失为权宜之计。”房玄藻抬头看向李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