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抹奇光,有些疑惑的看向房玄藻:“那尚书此前为何不以此阵破敌?”
房玄藻摇了摇头,苦笑道:“此阵虽然厉害,但要求也极高,不仅需要多种精锐兵种配合,还要做到行云流水,同时对主将的要求极为严重,如果主将对此阵没有足够了解,使出来也是破绽处处,最终反而会成全了敌军。也因为阵法对军士、主将的要求太高,因此慢慢退出了战场之上。”房玄藻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皱眉道:“当今世上,能用阵法的人,怕也只有隋朝的圣武帝杨侗了,此人极擅练兵,能将数万将士练得动作整齐划一,如臂指使,堪称是练兵大宗师,其余将领怕是都做不来。”
李密面对为之一苦。
“那我们还有布阵的必要吗?”单雄信问出了李密同有的心思。
房玄藻说道:“杨侗的阵术水平再强,也需要许许多多的人合力,而杜伏威的军队显然不具备这个水平。再者说了,我们要布的静阵乃是借助营盘来阻敌,士兵反而不是作战的主力,因此只须将营盘修得牢固,这阵法便一直都在,受敌效果比起两军对垒强得太多了,”
“尚书所言极是!”李密领会了房玄藻的意思,笑着说道:“我们可以不当它是一做阵法,而是一个可攻可守的营盘。”
“正是如此!”房玄藻点了点头,道:“只要依此阵图布营!不说能够永久不破,但至少堵住隋军到来年开春。”
看了一眼一脸期冀,欲言又止的单雄信,房玄藻笑着说道:“我会跟大将军一起去布这静阵,若有时间,便与你一一讲解战阵。”
“多谢先生!”单雄信大喜过望,战阵之说,他也在古书之上看到过一些,但正如房玄藻所言,活灵活用的阵法要求太高,敌人也不会给你悠哉悠哉布置的时间,因而当世之中从未有人使用,自己若能学得几成水平,完全可以凭借战阵来歼灭敌人,而且房玄藻也说当今世上没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