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兄言之有理,出兵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再纠结此事已毫无意义。若我料得不错的话,军队很快就到。我们应该尽快想到一个比较稳妥之策,而不是把时间白白浪费在无谓的争议之中。”说话的是赵原,在关陇贵族颇有声望,他和于筠属于独孤澄的左膀右臂。
独孤澄虽然存在经验不足的缺陷,但能够被老谋深算的独孤整选入继承人,本身就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物,经过这一番变故,似乎也成熟了不少,他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疾不徐的说道:“我们的军队这些年一直训练,一直在益州和各种叛乱分子,以及企图图谋我等田产的益州豪强作战,皆是精锐中精锐,虽不是什么万夫莫及的猛士,却不是窝囊的唐军能够灭的了的,李渊不付出六万人的代价,根本灭不了我们这三万大军。”
“李渊的军队不但不如隋军善战,连数量也不如隋军,面对能征善战、数目庞大的隋军,他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导致他处处要防御,处处防御不了。他不可能把六万大军牺牲在内战之中,因为李渊承受这个惨痛代价。所以只要我们这三万名锐士还在,李渊就不敢对我们下毒手。大家不必过度惊惶。”
众人深以为然,砰砰狂跳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有人问道:“独孤兄,你认为李渊下一步会怎样对付我们呢?”
见到大家趋于冷静,独孤澄稍稍松了口气,接着分析道:“他现在面临的难题是想打,又不敢打。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我们生命安全来要挟军队,迫使各家私军妥协,迫使各家私军投降,与此同时,他有可能以高官重利蛊惑我们,以各种阴险的手段来分化、离间我们,只要我们出现内讧,然后便会各个击破。一旦某个家族上了他的当,我敢肯定的是,这个家族离覆灭不远了。”
“独孤家主言之有理。”一名年约七旬、须发俱白的老人颤微微的站了起来,他是侯莫陈氏的家主,名叫侯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