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赚钱。
她也说过她怕麻烦。
但高尔顿知道,这都不是她的真实想法。
这一次,孟拂沉默了。
手机里好半晌都没有人说话,久到高尔顿都觉得孟拂不会说了,她才轻声开口,“您有接触过自己不喜欢的实验吗?”
“不喜欢的实验?”高尔顿愣了一下,然后笑:“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做实验呢?”
孟拂靠着窗户,眼睫垂下,也轻声笑了,“说的也是。”
说到这里,两人就没多说,挂断了电话。
高尔顿把贝斯的私人联系方式发给了孟拂,孟拂跟贝斯没通过电话,平日里都是文字交流,她把贝斯的联系方式加上,就把手机放回兜里,重新回到电脑面前。
神经元算法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构造,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更难。
走联邦之前的路子时间来不及,编码复杂,孟拂也不一定能完全解开,这一次只能找个更简便的算法,她打开天网,在里面寻找着网络神经元的历史文件。
大多是都是超级工程,动辄整个研究院动员,国内这个小工厂完全行不通。
孟拂得到了高尔顿的答案,就发了条微信给辛顺。
然后将页面最小化,拿起手边的杯子,继续走到窗边。
杯子里的水已经冷了。
但孟拂也不在意,在窗边走来走去,这是她陷入沉思的习惯。
苏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捧着个白瓷杯子,缓慢的站在窗边走来走去,她手指细长,干净白皙,冷白的指尖捏着茶杯,能看得见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思考的时候,睫毛垂下,遮住了那双桃花眼里漫不经心的风情。
书房里面开了空调,有些闷,窗户被她开了个小缝。
苏承走过去,将窗户关小了点,“苏地在下面做了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