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骨头汤对你的伤有好处。”说完便将提着的食盒打开,取出一盅炖汤来。
“那谢谢三夫人了!”徐晋微笑道。
娄素琴瞥了女儿一眼,道:“晋哥儿客气了,唉,为了我的事,把你连累成这样子,怕是八月份的乡试……!”
娄素琴话说一半便打住了,神色略显尴尬,这个时候提乡试,无疑是在徐晋的伤口上洒盐。
诸女和费懋贤都沉默了,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没几个月时间徐晋的手怕是好不了,而眼下离乡试仅剩下一个多月时间,显然,徐晋不可能再下场参加这一届的乡试,哪便意味要再等三年了。
徐晋暗叹了口气,正是时也命也,白白错过了乡试的机会,虽然极为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他左手写不了毛笔字,看来只能再等三年了。
娄素琴在房间逗留了片刻便带着女儿费吉祥离开了。
费懋贤跟徐晋聊了一会,正打算离开,免得妨碍徐晋休息,家丁大宝却一溜小跑进来禀报道:“老爷,张太监来了,说是来看望老爷的。”
徐晋犹豫了一下道:“带他进来吧,小婉,如意,你们暂时回避一下!”
谢小婉和费如意闻言,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月儿在旁侍候着。
很快,大宝便领着张忠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提着大堆水果、药材补品之类的小太监。
“张公公太客气了,在下有伤在身,不便见礼,月儿,给张公公上茶。”徐晋躺在床上道。
张忠笑咪咪地道:“徐公子不必多礼!”说完自来熟地拉了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
“这次多亏徐公子仗义出手,要不然咱家这条老命都得交待了喽!”张忠心有余悸地道。
徐晋很是无语,仗义个屁,那会他只是想自救罢了!
话说当时徐晋一脚把地雷踢到露台,又掀翻桌子挡掉部份爆炸的威力,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