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升官的捷径嘛,这比断人财路还要严重啊。所以说,郭勋这时明显是要把话题往徐晋身上引,试图挑起大家同仇敌忾之心,不是一般的阴损。
果然,英国公张伦闻言后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说的也是,徐晋那小子现在的俸禄比本国公还要高,就连两名侧室都封了诰命。如今徐晋既为户部左侍郎,又掌管着神机营,恩师更是内阁首辅,假以时日,此子岂不是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
张伦虽然贵为国公,但终究是太年轻了,才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火侯差得远,被郭勋稍加引导便愤愤不平起来。在座当中,张璁和严嵩均是城府深沉之辈,至于桂萼和霍韬政治水平虽然不及前两者,但也不是平庸之辈,如今徐晋深受皇上宠信,就连前几天闹得那么大的“左顺门事件”都被徐晋轻松摆平了,这个时候白痴才会充当急先锋和徐晋作对。
正因为如此,当日徐晋直接出言警告时,张璁和桂萼都十分明智地选择了服从。所以,此时此刻竟没人接英国公张伦的话茬,一时间气氛尴尬了,张伦那货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默默地把那块涮熟了的牛肉放进嘴里猛嚼,以化解窘态。
郭勋暗皱了皱眉,看来徐晋如今还真无人敢惹啊,轻咳了一声打圆场道:“英国公多喝了两杯胡言乱语,大家都别放在心上,不可为外人道也,来,今日上元佳节,愿我大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大家举杯齐饮,气氛再次放松下来,郭勋笑着问道:“霍大人,朝廷打算设立银号,可有了具体的章程?”
英国公张伦不由精神一振,只要不是白痴都明白建立银号的巨大利润,如果能分上一杯羹,那怕是喝点汤水也足以赚得盘满钵流了。君不见现在的四大行,日赚都是多少个亿地计算,无论哪个朝代,最赚钱的生意都是开银行。
户部郎中霍韬陪笑道:“这个下官还真不知情啊,皇上已经把设立银号的事宜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