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皮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魏国公没好气骂道。
张伦嘿嘿一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指了旁边一名婢女给他按摩大腿,一边惬意地喝起茶来。
“刚收到消息,皇上果然把徐晋放了,罢官夺爵,贬为南京国子监监正。”徐鹏举淡淡地道。
张伦面色微变,悻悻地道:“徐晋这家伙还真特么的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把孙老三放了吧,再赔偿损失,最好当面道个歉。”徐鹏举抿了口茶悠然道。
张伦不由面色一沉,不屑地道:“徐晋虽然侥幸不死,但已经被罢官夺爵了,一个小小的八品芝麻官,本国公怕他个鸟,犯得着给他赔银子道歉?老郭你确定不是在寒碜我?”
徐鹏举摇了头道:“张伦,你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徐晋犯的是抄家杀家的重罪,现在只是被夺爵,贬为八品小吏,连进士功名都还在,以后皇上要起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你犯得为了点蝇头小利得罪这样一个人物?听老哥我一句劝,趁着仇还没结大,赶紧放人吧,如果你拉不下脸当面道歉,让人带上银子和道歉信登门也好。”
张伦皱了皱眉,不以为然地道:“行吧,回头再说!”
徐鹏举暗摇了摇头,也罢,该提醒的自己已经提醒了,张伦做不做都不关自己事。
徐鹏举这货带兵打仗不行,不过却是做生意的好料,做人也十分精明,近段时间大家都以为徐晋必死,都纷纷出手试图瓜分徐晋名下的产业,而他却始终不动手,当然,徐鹏举也不用动手,蹴踘产业本来就掌握在他手里,只要徐晋一死,徐晋那份自然都归他了。
而英国公张伦、定国公徐光祚、成国公朱麟、武定侯郭勋等却是直接出手硬夺,张伦抢玻璃境子配方,徐光祚、朱麟、郭勋抢车马行的干股,要不是小种红茶的产地远在江西,估计也被他们抢了。
徐鹏举的目光很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