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
“夫君当年在藤王阁上给翘儿画的那幅素描画象,翘儿还一直珍藏着呢。”王翠翘柔声道,美眸间全是甜蜜的回忆。
徐晋笑道:“现在先找一间客栈下榻休息,明日咱们再出城到藤王阁走一走。”
王翠翘欣喜地点了点头,挽着徐晋的手臂沿街道前行,如同小鸟依人一般。
“子……子谦兄?”忽然一把有点耳熟的声音突兀响起。
徐晋循声望去,只见数米外站着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正眼神惊疑不定地盯着自己,看着有些面善,但一时间竟想不起是谁了。
“子谦兄,真是你吗?”那书生神色激动,便迎上前来,不过却被两名亲卫横身一拦。
书生面色微变,脱口道:“子谦兄,在下江运,您不记得了?”
徐晋这才想起来,这位不是当初广信府的一起参加院试和乡试的同窗江运吗,当年广信府的举子名次,好像除了自己就是他最好,可惜后来会试落榜,倒是乡试排名吊车尾的黄大灿通过了会试。
“原来是江兄,多年不见,都有点认不出来了。”徐晋打了个手势,两名亲卫便让开放行。
江运走了近前,神色奇怪地看了一眼徐晋旁边戴着幂篱的王翠翘,然后自嘲道:“子谦兄还能认得在下,在下已经受宠若惊了。”
徐晋看到江运的穿着打扮,便明白这家伙至今只怕还是举人出身,也就是说,到现在还没通过会试,仔细算一算,嘉靖二年有一次会试,嘉靖五年和八年各有一次,意味着江运已经参加了四次会试,均名落孙山,也难怪看上有点意志消沉。
“翘儿,你先到客栈中安顿下来,夫君难得遇上昔年的同窗好友,要聚一聚话。”徐晋道。
王翠翘懂事地点了点头,在几名亲卫的保护之下先行离开了。
江运既兴奋又有点感动,以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