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质画布,沾染着一旁仿佛各种生命体液调制而成的花花绿绿散发着腥臭的染料,在皮质画布之上缓缓作画。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笔都仿佛重若千钧。
他在绘画的,是一扇门。
一扇栩栩如生的门,仿佛沟通着恐怖的炼狱。
一旦这扇门绘画完成,整个世界都将被其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