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者,八年前是高手,如今当然更是。
“老先生这画作颇具仙气,可有去访仙问道过?”宁长久问道。
张老先生摇头道:“不感兴趣。”
宁长久道:“先生这身衣裳看上去是道衣?”
张老先生头也不抬,将笔放入缸中搅了搅,随意答道:“确实修过两年道。”
宁长久继续问:“不知先生去的什么道观?”
张老先生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好好的神仙不当,要去当道士?”
宁长久笑答道:“我与师妹入剑宗前便是道士,如今见先生这身道衣,很是怀念。”
张老先生答道:“附近倒是没什么道观,我当年啊……”
他用笔润上了新墨。
宁长久想等他继续往下说,张老先生却认真地落下了笔,对着眼眸处点去。
“老爷爷不是说要好好看看我们的眼睛么?”宁小龄插嘴问道。
张老先生一边运笔,一边答道:“已经看过了。”
自始至终,他只看了两眼。
而宁长久等到他画完两幅画作,也未能追问到道观的来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宁长久因为思维太过专注,这时才忽然抬起头,看到了秋生正在外面紧张地踱步,似是有什么急事在等自己。
张老先生完成了画作,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明日走之前,我将这画送与你们。”
宁长久没有回答。
宁小龄能感受到师兄的忧心忡忡,她不知师兄到底在忧心什么,只是老爷爷送画,她出于礼貌还是表达了谢意。
等到宁长久与宁小龄走出屋子时,明月已在天上,月光如水,望上去却似檐角的孤独的灯。
秋生在门外焦急地等了多时。
“怎么了?”宁长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