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包间的酒肆,他便没有进去,是陈歌自己带着人去买酒的。
陈歌不禁感叹,这就是嫁了个不一般的老公要承受的一切啊。
掌柜的知晓魏远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亲自来给他们服务,陈歌一点也不客气,把他们家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
那掌柜出去后,陈歌看了眼神自始至终都放在她身上不曾离去的魏远,不由得想起在马车里那个仿佛能颤动灵魂的深吻。
魏远吻她的次数不算少,但方才那次,算是最激烈的一次了罢。
这个男人今天似乎……有些兴奋?
陈歌想着想着,却是把自己的身体都想热了,连忙清了清嗓子道:“方才菜都是我点的,你没有想吃的东西吗?”
魏远摇了摇头,似乎隐约地笑了笑,“喂饱夫人最重要。”
陈歌:“……”
不对劲,真的太不对劲了。
本来他跟白术从外头回来后便不怎么对劲,去完练武场后,就更不对劲了。
这一路上,他都用异常灼热的眼神看着她就算了,这会儿,竟然还会说出这般肉麻的情话。
她警惕地看着他,一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的神情。
魏远却脸色不变,看到她这模样,似乎眼波微动,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
陈歌纳闷了,然而,不待她更深入地想些什么,突然听到隔壁,一个男人猛然拔高的声音传来,“什么?!圣上病重?
这可危险了啊,我没记错的话,前太子膝下的两个儿子出生时都遗传了其父的顽疾,若圣上……啧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是谁登上帝位。
如果我是谢丞相,肯定想推举圣上的弟弟,但圣上那个弟弟一看也是个短命的主,何况还是个庶出,皇室那些个亲王可以服现在的圣上,可不一定能服他弟弟。”
“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