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手机震动并没有反应,只是任由它震动着。
过了好一会,直到铃声断了,他才从办公室内退了出去。
安夷看了他一眼,安夷的目光始终随在兆叙身上。
他到底是谁的人,是爸爸的人,还是她的人。
上一次他主动告诉他,说爸爸有召回安夏的意思,她以为他是投诚的,可安夷发现却并不是,他似乎依旧是在替爸爸做事。
那么那一次,爸爸到底有没有要召回安夏的意思。
可是安夏这次回来,好像爸爸也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安夏,最不会善罢甘休的人,此时却安静无比。
而另一边的缉毒大队,沈旭东立马赶到了队里,他到达队里的办公室内,对着里头的人便吩咐:“立马,给我查安氏!查二十几年的安氏,查二十几年的安氏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安夷从安氏出来,依旧去一趟医院,在安清辉的病房门口站了一会,病房门口依旧两个保镖守着,没有允许,是不能私自进入。
安夷站在那看着,发现连护士都很少再进去,只有那两个保镖立在那如门神一般。
安夷甚至都在怀疑,爸爸是否是真的在里面。
安夷站了会儿,没有再继续等待,甚至也没有再询问是否可以进去,她又一次转身从病房门口离开。
安家,向青霜正和安夏待在房间,安夏那天早上起,便一直在高烧,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惊吓的缘故。
她连做梦,嘴里一直都在碎碎念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别缠着我,别缠着我。”
向青霜不断拿着毛巾给安夏擦拭,她不敢喊医生,她不敢,只能拿着毛巾给安夏一遍一遍擦着额头上的汗。
一旁一个和向青霜以前关系一直比较亲密的佣人说:“夫人,小姐,小姐是不是被缠上了。”
在那个里面,供奉着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