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秦牧，我们从上古存活至今不容易。我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可以化解仇恨。”

秦牧嗤笑，“血嗜，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若是想死的体面点，保留最后的尊严，自尽吧。”

“不，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活下来，我不能死...秦牧，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了...”

秦牧神色冰冷，面对死亡的时候，这些曾经站在巅峰的神帝，还不如普通人。

“我只问你一句，青月是不是青婵？”

“我，我不知道，这个是有败天知道，真的，我没有说谎。”血嗜惊慌失措的说道。

秦牧回头看向败天，“你现在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我若是说实话，你能放了血嗜吗？”败天道。

秦牧嘴角微扬，“我可以放了你。”

败天眼神一凝，沉声道：“秦牧，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样子，从骨子里厌恶，你凭什么威胁我？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你怎么不去死，你这种人是不应该活着的。”

败天歇斯底里的怒吼，状若疯狂。

秦牧回过头，道：“看来败天并不想救你的命。”

“败天，救我，你就告诉秦牧，青月到底是不是青婵，快说啊，他会杀了我的，真的会杀了我的。”

败天没有鄙夷血嗜，平心而论，如果换位，他是血嗜，落在秦牧手上，恐怕也会想尽办法活命的。

他深深地叹口气，道：“秦牧，我之前就说过了，青月就是青婵。如果你不相信，我再说几次都一样。难道我说青月不是青婵，你就会相信吗？”

秦牧眼睛微眯，败天说的没错，不管败天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这件事，只有在抓到败天的时候，他说的话才有可能是真的。

“血嗜，看来你的同伴并不想救你，你为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