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对她的误解不置一词。
“后果会很严重?”停了一会儿,我才又笑着问。
她皱着眉,挠挠短发,长叹一声:“不算严重……我也说不太清楚。枫割寺方面的后台管理者,也就是日本的佛教协会北海道分会,也向我发过十几封商业信函,希望收购环木碗舟山这一圈的产业。他们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想把此地全部变为佛寺赞助者的私人墓地,让死者永远沐浴在佛光之下。如果大家的矛头都指向寻福园的地产,这个问题就有些怪了,因为这片别墅群真的不值那么多钱,而且……而且关于风水布局……”
她扬起手,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没有完全明说。
我接着她的话题:“小萧,手术刀先生有没有向你解释过,为什么会存在这么一所布局被动的别墅?一箭穿心局的厉害,只要是粗通风水的人,都会大为挠头,他难道不怕自己受害?”
现在,手术刀是什么都不必害怕了,已经化为灰飞烟灭,长眠地下。
萧可冷摇摇头:“手术刀先生只是叮嘱大家不能住在这里,其它的话什么都没说过。并且,很久前,寻福园的服务人员便一直遵守着同样的规定,晚上全部撤出,绝不在此地过夜。”
我自嘲地笑起来:“嘿,你该昨晚就告诉我的!免得我疑神疑鬼搞得满屋狼藉!”
这句话把萧可冷逗笑了:“是是,对不起,我实在想不通您说的话,什么水泡声?别墅存在了那么久,根本没听说过——”
我若有所思地站起身,走到壁炉前,做了个专心倾听的姿势。
长久以来,我已经发现自己的听力和视力跟别人明显不同,很多细微的声音,在某些特殊场合里,只有我听得到。
“风先生,别想太多,老房子,总是会让人有些心病,特别是这房子的布局解构,总是被别人诟病,说它极为不祥——这也是我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