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士兵闻言纷纷报来:“安徽桐城。”
“我也是安徽桐城,罗岭的。”
“湖南邵阳。”
“江西婺源。”
寒生心中猛然一凛,忙望向那个满面斑白胡须的老者,尊敬的说道:“你好,你是婺源人?”
“婺源文公山黄村。”老者说道。
寒生心中一喜,忙道:“我姓朱,也是婺源的,南山镇人,老表,咱们是老乡哩。”
“啊,小老表,快给我说说江西老家的事情。”老者迫不及待的说道,甚至呛了一口酒。
“老伯,您贵姓?”寒生问道。
“免贵姓黄。”老者道。
“姓黄?那您与黄乾穗是本家?”寒生惊讶道。
“黄乾穗?我有个堂弟是叫黄乾穗,小名都喊他‘千岁’的,你认识?他现在好么?”老者手指上夹着烟卷,微笑着说道。
“黄乾穗,他死了。”寒生淡淡的说道,那天晚上黄家父子在悬崖上的情形至今仍历历在目。
“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堂叔,黄老爷子还健在么?”老者接着问道,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乡思。
“他也死了。”寒生答道,心中叹息着,唉,竟然被儿子和孙子给活活的埋进了太极阴晕里。
“文公山下有座无名庵,庵中有个师太,也不知道都还在不在了?”老者沉浸在了往事的回忆之中。
“无名师太也死了。”寒生说道。
“哦,真是世事沧桑啊,对了,小老表,你好像对我们黄家的事儿知道的不少啊?”老者有点疑惑的问道。
“黄乾穗是婺源的县太爷,他家的事儿老百姓自然议论的多些。”寒生认为有些事情还是不便启齿。
“你对黄村还知道些什么?”老者兴趣盎然的接着问个不停。
“黄乾穗有个儿子,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