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生赶紧走上台阶道:“我是黄建国的朋友,约好来婺源的家中见面的。”
阿狗闻言,面色渐渐和缓了,口中连忙说道:“建国前天回来的,不知道啥时候又走的,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担着心呢。”
冯生皱着眉头思索道:“唉,这个建国也真是的,约我大老远跑来,自己又不见面,还算什么好朋友?”
阿狗瞧了瞧冯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同志,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你听不出我这唐山老呔儿味儿么?”冯生和善的笑了笑。
“他们两位呢?”阿狗努嘴撇了撇站在树下的寒生与吴楚山人。
“哦,我一外乡人不认得路,这两位老乡挺热心肠,带着我引路到这里来的。”冯生大声解释道。
阿狗闻言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对冯生悄声道:“昨天,县政府来人找建国了。”
“哦……”冯生狐疑的看着阿狗。
“有人诬陷建国和一个女人前晚半夜三更的跑到县政府偷了一辆吉普车,你想想,这不是恶意造谣诋毁黄主任的名誉么?建国的爸爸是咱婺源县的一把手,儿子能去政府大院里去偷车?笑话,呸……”阿狗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嗤之以鼻道。
“是啊,以我对建国的了解,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嘛。”冯生亦是忿忿不平的说道。
“可是建国自前晚就一直没有回来,要不然可以去县里解释的。”阿狗嘴里嘀咕道。
冯生明白了,黄建国和刘佳盗取了自己身上的旧羊皮后,便去县政府偷了一辆吉普车逃之夭夭了,时间已经过去一天多了,估计现在他们早都已经渡过黄河了。
冯生走下台阶,来到大树下,“我们走吧,黄建国偷了辆吉普车逃离婺源了。”他对寒生和山人说道。
“这小子越来越鬼了。”吴楚山人说道。
寒生和冯生启程了,吴楚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