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的一点点勒紧腹面,“喵……嘶嘶……呜呜……”暹罗大猫慢慢的麻木了,口中的吼叫声也渐渐的变成了哀鸣。
吸子伤的也不轻,腹面已被噬咬和抓破,体液缓缓的流淌出来,但是为了保护小主人,牠仍旧是咬紧牙关,浑身瑟瑟发抖的坚持着,两只失神的小圆眼睛对着才华吃力的眨了眨。
沈才华此刻的心中只有墨墨,乌黑的眼睛盯着莲花瓣中端坐着的女婴,爬到了祭坛上。
“墨墨……”鬼婴的口中喃喃的叫着。
女婴的眼睛依旧是茫然的向前凝视着,一点反应也没有,沈才华伸出小手轻轻的摇晃呼唤着她……
这座祭殿正是“西母寺”后堂,清迈行宫内最神秘诡异的地方,是整座行宫任何人都不得接近的禁区。
此刻,西母寺正殿大堂上,站着一个缠头赤足皮肤黝黑的老人,目光向前凝视着,口中含着一支红色的血笛,脚下蹲着一只巨型的暹罗大猫,足有一头三四百斤大肥猪般大小,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站立在对面两丈开外的寒生。
大殿墙壁上悬挂着许多盏油灯,橘黄色的亮光映照着寒生双唇紧闭,异常严肃的面孔。
寒生自发现婴儿不见了,便睁开蝇眼,施展起癔症神功,穿房越脊在行宫内搜寻起来,最终找到了西母寺这里,发现了这个缠头赤足的老降头师,他朦朦胧胧的认出来此人便是蒙拉差翁.炳。
“蒙拉差翁.炳,你劫持的那个女婴在哪儿?”寒生厉声喝问道。
蒙拉差翁.炳的目光呆滞,已不似在缅甸丛林里时的一脸狡诘模样,也没有了精光四射的眼神儿,对寒生的问话也无甚反应。
“蒙拉差翁.炳,你把女婴藏在了什么地方?”寒生愠怒的大声喊道。
老降头师机械的伸出手来,扯去了脑袋上的白色布缠头,血蚤如红色血雾般的漫天铺地的飞出。
寒生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