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着,突然,他发现了贾尸冥身后背负着的人,惊奇的叫了起来,“咦,这不是老祖么?”
寒生点头道:“是老祖,如今她已被暹罗大国师下降变成了‘阴相人’。”
“哦,老夫瞧瞧……”湘西老叟上前翻了翻老祖的眼皮,定睛细看,缓缓说道,“嗯,好像是丢了魂儿。”
寒生知道暹罗降头术源于苗疆的蛊术,而湘西老叟则是苗疆的阿普老司,大苗山最厉害的黑巫师,于是请教说道:“老祖的魂魄在我的脑袋里,正想着如何尽快将其释放出来呢,好让她们母女团聚……”
湘西老叟诧异的望着寒生,不解道:“老祖的魂魄怎么会在你的体内呢?”
“说来话长,安息长老长途跋涉也累了,我想先安排大家休息,回头再与你详谈。”寒生说道。
丹增老喇嘛带着安息长老师徒返回去了喇嘛庙中安歇,其余的人都到当年林中老祖的小木屋里休息,而寒生则单独随着老叟,走进了他和小影婆婆的那间简陋的茅屋。
小影婆婆见到寒生自是喜不自禁,嘘寒问暖,打听着兰儿。
寒生大致讲了讲这些年的情况,着重将老祖的不幸遭遇详尽的述说了一遍。
“‘阴相人’?在苗疆黑巫中,蛊术有‘粉、虫、液、卵、烟、膏’等种类,但并没有你说的这种阴毒法术,老夫猜测,也许是暹罗某个天分极高的降头师自创的吧……”湘西老叟皱着眉头说道。
“沈才华曾经用‘祝由神功’释放过祝由舍利内的日本军人亡魂,我让他故技重施,可是他现在又一时想不起来了。”寒生颇为无奈的说道。
湘西老叟沉默了半晌,最后缓缓说道:“远古时候的‘祝由术’,博大精深,寻踪溯源,其实苗疆蛊术最早也是来自于中原祝由术的。寒生,你听闻过祝由术的鼻祖‘鬼壶’么?”
“鬼壶?”寒生闻言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