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处理情蛊的。
离开时龙师傅一句话没有,大伯却叮嘱了一具无论如何要按照他说的做,否则骆文中必然死路一条。
所以绝不能进入骆文中的房价。
明确了这点后我们干脆守在骆文中的门口,人得明白自己的定位,大伯让我们留下来的唯一目的不就是需要我们看门吗。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骆文中因为奇痒难忍不断出悲惨的哀号声,骆永刚夫妇几次过来查看情况,如果不是我们在这儿守着,他两百分百会进去。
但再难熬的时间总会过去,终于到了天亮,大伯和龙师傅在七点之前到了,不过两人神态比较疲惫,头蓬乱、眼眶乌黑,鞋面上还沾了不少泥巴。
龙师傅手上拿着一个蛇皮袋,里面鼓囊囊的还直动弹,不知道装了什么活物。
龙师傅也没换鞋子,穿着脏兮兮的布鞋直接走到了骆文中所在的房间门口。
骆永刚夫妇急得半死,看见他后骆永刚道:“您终于来了,这孩子叫了一夜。”
“叫了一夜说明他还有命在,否则就不出声了。”龙师傅一句话噎的骆永刚没声了。
他指着屋门道:“里面的情况会有点惊悚,心血管不好的人就别进去了。”说罢他伸手推开了屋门。
看到屋里的状况,我浑身一麻差点没恶心晕过去。
这就相当于是重度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蜂房时的反应,那种酸麻感是深入血肉中的。
房间里的骆文中已经看不见了,这并非是因为他隐身了,而是他从头到脚的皮肤上长满了一堆近半米长的白色肉虫。
说肉虫也不准确,因为这些小拇指粗细的长条形肉装物体并没有口鼻器官存在,就是管状纯白色的肉柱,这些肉柱根根竖起,在细微气流的影响下缓缓飘动着,就像是海水里的藻类植物。
骆永刚的老婆看到儿子这副惨状,吓的一